向真造献上忠诚(十三)
奥塞库斯:给我亲爱的闺蜜一点小小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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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蒙:什么叫做亚当从未存在过,你解释解释
你:就是你哥从来都不存在过的意思啊
阿蒙:你他吗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做从未存在过
你:你哥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啊
阿蒙:什么,他妈,叫做,从未存在
阿蒙:不想被我深度寄生失去自我你最好老实解释
你:就是你哥一开始就是你爸的复活后手可以看做是空想出来的天使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结局等你爸一死他就不是亚当了而是你爸的神性面
你:哦对主是人性面
你:这么解释你懂了吗
你:有话好好说别打脸救命啊杀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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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蒙:所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阿蒙:在救赎蔷薇的会议上
你:不,亚当诞生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
阿蒙:......
阿蒙:所以你才主动选择了当亚当的保姆?
阿蒙:那你又是因为什么作出了这个选择
阿蒙:好奇?亦或是怜悯?你和奥塞库斯一样真是意外的富有人性
你:......
你:奥塞库斯骂你有本事下来和他单挑
阿蒙:我可不会像他那样死去落入永暗之河
你:不是,他说你有本事成为诡秘之主和他过两招
你:噢,他好像是上帝
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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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奥塞库斯对着阿蒙露出一个笑容,那笑容温和而英俊,你不禁目眩神迷,即便看了这张脸上千年你还是忍不住会被他的这幅新皮囊所迷倒......
可恶,为什么你穿的就是一个外貌是老头子的赫拉伯根,要不是后来真造出于愧疚给你整了个年轻人的壳子,你现在估计还是一个苦大仇深的老头!
但阿蒙看起来好像并不为所动,你能感觉到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已经不是本体了,而是一只弱小可怜而又无助的序列4分身,而这只分身勉强克制住了颤抖,礼貌的询问道,奥塞库斯?
你恍然大悟,阿蒙也看不到,于是你又体贴的回答道,没事,我逗你玩的,不如我们还是来谈谈关于你哥的事情吧。
阿蒙的分身说难道他身上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吗。
你说不,我只是想跟你打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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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蒙:你拿什么赌
你:我的命
阿蒙:我对杀死你并不感兴趣
阿蒙:你想死管我什么事
你:噢,那帕列斯的下落你想知道吗,这大概是你难得感兴趣的东西?
阿蒙:好,赌什么
你:你要是拿真相去质问亚当,还问他你哥怎么复活,你信不信他会回答“我可以给你空想一个亚当出来”
阿蒙:好啊,那我也赌你去找他问奥塞库斯能否复活,他也会回答“我能给你空想一个奥塞库斯出来”
你和阿蒙集体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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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亚当真的狗
阿蒙:我还是觉得他是我哥
你:你只是个分身
阿蒙:可他也照顾了我这么多年
你:主和梅迪奇也照顾了我很多年
阿蒙:所以他两现在的分歧就是谁在融合中当主导是吗
你:是的
阿蒙:所以我们是敌人
你:我草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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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阿蒙一脚踹出了神弃之地。
你: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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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居然真的只是为了一个真相绑架了你,你说完了就把你扔出去了。
你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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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就被战争的潮流糊了一脸。
你:发生什么事了梅迪奇先生
梅迪奇:怎么阿蒙没弄死你
你:为什么你的表情是如此的兴奋但你说的好像很遗憾我没被阿蒙弄死一样
梅迪奇:爷要成神了,快来帮我准备仪式
你:?!
怎么回事,你是错过了诡秘之主游戏更新整整五个版本了吗!怎么梅迪奇就要成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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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被拉上战场的你下意识就开始给梅迪奇当狗头军师,看着他新建立的■■■帝国和北大陆各国打的头破血流,主要是北大陆国家头破血流,战争之红皮都没破,毕竟全都由非凡者组成的军队岂是由大部分普通人组成的军队所能打败的?
你看着在战争中死去的人们,看着在战场上冲锋的士兵,看着北大陆国家内因为高涨的粮价和摇摇欲坠的经济而排起了长长的领取救济物品队伍的人民,看着南大陆因为被殖民而愤怒的把刀举向北大陆国家内无辜的平民的非凡者们......
你只是看着。
奥塞库斯也站在城墙上陪你看着这一切,这次他换了个新形象,终于不是那副凄惨的死去的模样,他打扮的衣冠楚楚,顺滑的金色短发贴着他的脸颊,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的肌肤很光滑,没有任何茧子,他握着你的手,又继而揽住你的腰,手指轻轻弯曲滑在你的腰际,他低声问道,你为什么不去制止他们?仇恨在南大陆人民心中蔓延,你应该知道这是不对的,他们确实应该记住仇恨,但更应该从仇恨里爬出来,学着往前看。
你面无表情的说,因为你自己都学不会往前看。
是的,你学不会,到如今你依然憎恨着亚当。
你永远记得奥塞库斯死去的样子。
也记得亚当轻描淡写说出“这是必要的牺牲”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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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持续了将近半年,因蒂斯和费内波特节节败退,弗萨克及时止损却还是被迫牵入其中,鲁恩的损失最小,或许因为这个国家的王室更愿意把重心放在具有极大可能成功的黑皇帝仪式上,而战争也是塑造新潮流的好时机。
你对此嗤之以鼻,乔三那样的家伙也就能搞搞币制改革和房屋模式一样不入流的三流潮流,罗塞尔却是永远被人们铭记在历史上,站在巨人肩膀上改造这个世界的罗塞尔可是推动了蒸汽时代的到来,乔三又对人类文明作出了什么贡献?
梅迪奇天天泡在战场上撒欢奔跑,那是铭刻在他血脉里的本能,天生的战争天使难得能舒展筋骨,而乌洛琉斯也终于长大,在后方挨个挨个刷增益buff,你独自睡在房间里,却又被幻影折磨的神经衰弱。
你看到奥塞库斯第一次离开你的身边,他进了浴室,还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感到好奇,也跟着走了进去,脚板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梅迪奇曾对此嘲讽你过的越来越精致,你充耳不闻,继续装修你和奥塞库斯一起居住过的房子,而现在你把这种习惯也带到了临时建造起来的居所内。
你摸到墙壁上的开关,摁下,打开,灯泡散发出来的光芒瞬间驱散了黑暗,照亮了整个浴室。
浴室的镜子前飘着一团金色的火焰,它就那么静静的燃烧在空气中,你的背部又在隐隐作痛,你摸了摸,没有火焰。
火焰里浮现出一行字:生日快乐,■■
“你知道我不喜欢过生日的。”你对着火焰说道。
火焰跃动了几下,看起来有些伤心,随后它窸窸窣窣的移动到你面前,火焰里的字迹渐渐变了,扭曲成黝黑的颜色,它绘制出一个骷髅,一个龙的头部骷髅,颅骨黑色的眼窝里冒出一个对话框,里面写着:
你不想过来陪陪我吗?
“不想。”你断然拒绝,并毫不犹豫的发动攻击试图熄灭那团火焰。
火焰居然爆炸了,很难想象火焰是怎么爆炸的,总之它喷出一团又一团黑色粘稠的液体,还伴随着金色的血液。你一边吐出嘴里不小心溅进去的液体一边擦着脸,这些液体很像黏稠的沥青,金色的血液让你想起金黄的糖浆,它们沿着光滑的镜面缓缓流下去,血液中还混合着破碎的内脏碎片和骨头茬子。
你见过这样的景象,无数次。
在椅子上,在你脸上,在你梦里。
你想擦去镜子上的血,于是你也这么做了,然而镜子里映出的景象却令你呆住了。
那是你最初的样子。
个头矮矮的少女,戴着笨重宽大黑框眼镜的你,微卷的长发垂到肩膀上,你从来不爱扎头发,也不爱穿裤子和袜子,永远穿着连衣裙和凉鞋,不化妆,全天素颜,永远沉迷在小说的世界里。
这时候,你的身后出现了奥塞库斯的身影,只是因为还未擦去的血迹而显得有些模糊。
“你为什么不背叛真造?”他说。
你立刻转身,但已经迟了,奥塞库斯手里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把长剑,他举起长剑向你劈了下来,你顿时被他劈成两半,倒在地上。
你感觉自己在融化,在往下流淌,大概是流到下水道里,和那些脏污的污水和血迹掺杂在一起。但你还在不停地下降,你听到无数幽灵的哭喊声,他们尖啸着质问你为什么不救救他们,为什么放任他们死去,你恶狠狠的回应道我凭什么救你们,别想道德绑架我,马上这些声音就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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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医院里刺鼻的酒精味儿给熏醒了过来,可你不是在医院里睡觉的,你没有受伤。你想从被窝里爬起来,但床单紧紧地纠缠住你,你试图翻下床,床沿上却突然冒出高高的护栏,往上延伸又互相交织在一起,构成一个严密的网把你困在里面,就像是一个棺材一样。
床在不断缩小,护栏也离你越来越近,空气似乎也在越来越少,你被压的喘不过气来,浑身紧绷着,试图创造出一点喘息的空间。
突然有一双冰冷的手从黑暗里冒出,抓住你的脚,你下意识一脚蹬过去,却听到了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你低下头,看到奥塞库斯戴着口罩,手带橡胶手套,拿着手术刀。
紧接着手部也突然冒出镣铐把你锁在床上,他把你彻底捆在了手术台上,冰冷的手术灯直直的照向你的眼睛,刺的你几乎要流下泪来。
奥塞库斯的声音从口罩后传来,听起来闷闷的:“别动。”
你抓紧了床单,把它们揉皱成一团:“你想干什么?”
千万别是干你这个答案,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有心思在心里惊恐的开车,你想,你果然玩梗至死是少年。
“我在解剖你的人性。”奥塞库斯拿起一支针管,开始调试,你清楚的看到有黑色的液体从针尖内冒出来。
那绝对不是什么麻醉剂,你想。你试图暴起扯开那些金属镣铐,但你发现你的力气突然变得无比的小,估计现在连一瓶矿泉水都揪不开。
“你为什么变得如此冷酷,你能够看着那些无辜的平民被南大陆的非凡者们屠杀。”奥塞库斯剥开你的衣服,露出你的胸膛,就像是在拆开一个快递盒。
他的动作冷淡而平静,没有一丝颤抖,然后他拿起刀,对着你的胸膛切了下去。
“还记得我当年第一次为你庆祝生日吗?你虽然对鸡蛋过敏,但你还是很高兴的切开了我给你买的那个蛋糕,就像我现在在切开你一样。”
你开始觉得恐惧,你试图反驳:“是你给我递的刀,我只是不想让你失望而已。”
奥塞库斯点头,他的口罩随着他说话的动嘴在动:“是的,你不想让我失望,所以我相信你现在也不想让我失望的,让我看看你的心脏——”
他把手伸进了你的胸口,你能感觉到他冰冷而潮湿的大手在抚摸你的心脏,你能感觉到喷涌而出的鲜血,有的甚至喷出了几根细小的血柱,就在你眼里溅出完美的抛物线。你想尖叫,想问他到底在干什么——
一望无际的黑暗,你跪坐在墓碑前,什么都看不清楚,墓碑上是纯白天使温和的笑脸,他看着你,金色的眼睛暖如旭阳。
你惊恐的喘息着,慌乱的抚摸自己的胸口,没有伤痕,没有手术刀,更没有鲜血。
“还没结束呢。”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奥塞库斯的声音。
你往后退,却撞到了墓碑,你只能虚张声势的迅速向着神话生物形态转变,鳞片密密麻麻的爬上你的脸颊:“别过来,你不是奥塞库斯。”
奥塞库斯轻笑了一下,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听:“可是除了我,还有谁能接上你那句我什么都做不到的梗?上帝现在可只会呓语而不是翻看别人的记忆。”
他开始朝你走来,你想逃走,但背后的墓碑突然出现两只骨手紧紧的抱住了你,让你无法脱身。
“救救我。”他站在你面前,继而蹲下来看着你,这么说道。
你干笑几声:“你在cos伯特利?”
“也许我是奥塞库斯,也许我是上帝,也许他们两者都是我,无处不入的侵袭你的生活你的思想,试图污染你让你崩溃。但你知道末日将至,亚当和真造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决赛圈,但扪心自问,无论是亚当还是真造最后赢了,你都能毫无嫌隙的信仰他吗?”
“亚当死一边去,真造我可以。”
“真的吗?他看着我被亚当杀死却无动于衷,对你最基本的安慰都没有,反而一天到晚的对你灌输疯狂的呓语?”
“因为他当时还不清醒。”
“那你为什么又看了一晚的星空?赫拉伯根,告诉我,你那个时候,是真的在想怎么对付外神吗?”
“......”
“你对真造仍是忠诚的吗?”
“......我确信。”
“即便我的精神烙印已被亚当彻底的抹除,就算真造赢了他也只能空想出一个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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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塞库斯的眼神里是温柔的悲伤,他抚摸着你的脸颊,你仰起头,尽力憋回眼眶里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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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去永暗之河陪你的,但不是现在。”
黑暗里有鸦群叫了起来,淹没了你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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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塞库斯的墓碑旁边是赫拉伯根的墓碑。
两座墓碑排列在一起,整整齐齐,前面是枯萎的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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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暴陨落,亚当陨落,乌鸦沉默着盘旋在大陆上空,真造沐浴着鲜血登上了支柱的道路。
你看着一脸狂热虔诚的梅迪奇和静默不语垂手而立的乌洛琉斯,咧开嘴笑了起来,眼睛里是疯狂的血丝。
一切光辉属于主!
你把手交叉覆在胸前,仰起头如此狂热的喊道。
赫拉伯根蓄力中——
终于要写到小克落地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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